昨天傍晚,7点半,匍匐在前往会议室的楼梯上。
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变态的领导,这变态的学校,这变态的7楼会议室,这变态的开会时间,以及被迫变态地接受这些变态行径的正常的我。
一边拖着沉重的腿,一边数着在眼前摇摇欲坠一双又一双让人触目惊心的N厘米高的细跟鞋,我其实比较担心这栋大楼的地板。
这场景常常就让我联想到啄木鸟寻找树上的虫子,嘟嘟嘟嘟,一下一下,然后,树上出现排雷状均匀的孔状小洞。呵呵,这栋大楼倘若如此。。。。。。我想我那时的脸上应该是浮现出暧昧不清的微笑的。
吴川,不去度准蜜月么?这个同科组的小刘同志新近荣升为某某人的丈夫,所以,看见未婚女士就忍不住要奉上喝喜酒度蜜月等等诸如此类沾染喜庆的词眼,以示同喜。
只是,此刻他打搅了我的春秋狂想。
决定幽他一下: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职业太监”么。
还摆了了个很职业的微笑出来。
哈哈,那你不就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了么。
呵呵,一个聪明的人,反应快。
说起职业太监,想起一个在学校里广为流传的疑是黄色段子。
某高考现场。
两女同事远距离打招呼。
其中一个这样问候的:你今天挨监(奸)了多少次?
另外一个报以高分贝的回答:两次。
我们一大堆人在旁边爆笑不已。
这就是一些在生活里郁闷的瞎开心,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