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饭饭新近的探讨是:他最近为何总是嗜睡.
接连的两天,在9点多的时候给饭饭打电话,铃声持续的时间漫长得让人狐疑吃饭的手机已经被人抢劫或者自己独自出走.
最后饭饭还是把它掐断,断的同时还有我那丰富过度的想象力.呵呵.
过不其然,好一会儿之后我的固定电话才从某堆衣服里沉闷的传出铃声.同样不清醒的还有吃饭的声音:猜,我在干嘛?
喝醉酒了.
错,我睡觉来着,6点多的时候开始睡的.他似乎替自己喊冤枉.
6点多的时候,大家都在吃饭,他用来睡觉,呵呵,我发现了我们两个人的睡觉时间从来都不显得合情理.有意思.我取笑他:
说,是不是把我的睡眠时间偷走了,我最近睡那么少,原来是你把它给睡多了.呵呵.
他嘿嘿一笑:我们互换了.
似乎最近他体内的瞌睡像病毒大规模的复制入侵,以至于他孱弱的身体呈现出某种疲惫病症:不分时间的嗜睡,就像孕妇和老人.
我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清楚原因.
天气,心态,状态,或者仅仅是原始的反应.呵呵.其实他有向我抱怨过南方的闷热让他无所适从.他又是不喜欢空调和风扇的人.他也不像我,体质虚寒,即使没有任何的驱热工具依旧能安然入眠.我猜他体质热多血,所以,忍受不得炎热.
他猪八戒的耙子倒耙我一把:你看着吧,过不了多久你也会跟我一样.
我才不会捏,冬眠的时间过了,我的睡眠就开始减少.
于是,决定跟他打场堵.
赌什么?他先提出,呵呵.这也是我接着就要提出的问题.
你说是什么?我把问题抛回给他.
我不知道呀,你说.他再把问题推到我这里来.
有时候我笑,我们两个人似乎对许多东西都失去欲望,已经不知道自己缺少什么.也不喜欢勉强别人,把许多的主动权留给别人,说的好听叫做尊重,说得不好听是缺乏主见.两个同样寡淡而闲散的人,呵呵.常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不知道呀,你说.
我知道我如果不说他也不会做决断的.
一幅画吧.
从电脑上扫下来,呵呵.
我就知道他会来这招.
不行,得你亲自画,油画.
后来想想做了稍稍的退步:也行,但要你用软件画.
他同意了,但接下来的难题就是画什么.
我本意是想他最擅长画的东西,但恶从心来,决定调戏他一把:
就画那个捧着水瓶不穿衣服那个美女.
但是,在调戏他的路上遭到了滑铁卢之役:他反调戏了我一把.
好,把你的脑袋换上她的.
倘若那样,恰恰无比真实的印证了某句话的反面: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
又或者世界上同样可乐的两个极品人物的冷幽默再次横空出现:萧伯纳的身材邓肯的脑袋.
愿赌服输.
原来,我这个堵徒一开始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