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逮着在广州周围圈了一天地的饭饭,嘎嘎,于是,很惨烈的一幕出现了,我类似于抗了把机关枪,上下左右前后全方位多角度的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个密不透风,他拼死挣扎,鄙视打击兼讽刺:你那哪叫画画呀,你那叫涂鸦.
顿时,一颗积极向上虔诚好学虚心无比的心就被打击得千树万树梨花落.砸得地上一个坑接一个坑的.
还好,这颗积极向上虔诚好学虚心无比的心装在我身上,弹弹肩上几抹梨花白,尚留几屡梨花香,嘎嘎.我就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扁豆.嘎嘎.
我就是要涂鸦,我就是要用一团墨涂个乌鸦出来看看,哈哈.
某人曾经夸下海口:给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