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看看我最后在这里写东西的时间,是6月13日,中午。
几天之后我就回家了,过来一个不算漫长的暑假。然后在搜狐重新开了个博,在里面也写的一些东西。
回来,看看自己以前写的,曾经多么接近幸福的一个女人,呵呵。
简单,快乐,心无旁骛,时间过得飞快。
每天等待一个人出现仿佛成为生活里最为主要的一件事情,而又如此的甘之若与。
只是,等着等着就成了一个人。
花了很多的时间来说服自己来接受这些不能够改变原因不明的事实。
总有些东西是没有缘由的,或者不知道要比知道要好。
呵呵。
今天在洗澡的时候想起一句话,更加类似于诺言,但已经不会兑现了,虽然一直用了内存来记住它。也终于该让自己明白,记得不等同于实现。
不去抱怨,不是别人无心,只是自己太用力去记。
祝自己快乐,在今天以及以后的每一天。
在连续两个晚上被硕大的蚊子偷袭以致于彻夜未眠之后。
我终于觉得自己80多斤的质量再也熬不住。
饭饭奇怪:又不是你去高考,你紧张什么。
呵呵,可是我是监考的太监,比高考生要早出晚归。他们拼的是脑力,我拼的是体力,偏偏我又是虚弱的脑力劳动者。完全没有优势的一件事。
昨天貌似假寐了一小会之后7点钟爬起来,巴巴的跑去吃早餐,不料时间掐早了,张着用牙签也顶不开的眼皮踱进学校的小花园。是早上的空气,人又少,难得的片刻清新。在石椅上坐了会,给饭饭发了条短信。车夫就到了,又要颠簸着前往另外的学校去开工。
傍晚去往学校的路上。
大路两旁,玉兰暗香浮动。不过才栽下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已经开始看见适应与茁壮成长的迹象。
我的鼻子喜欢在空气中流转的暧昧的花香味道,自然清新,有别于任何人工合成的矫揉造作的浓烈艳丽的香味。
再进去一点,不小心从某个角度看过去。
一小丛一小丛的杂草探出绿绿的脑袋。卑贱而倔强的生命,从来不会因为需要任何一个人的关注而放弃努力伸展的机会。也不过是一个星期前的才扎的根,已经要迫不及待的成长。
在这个季节里,每一种平凡的生命都有属于它的存在方式,快乐而自由,心无旁骛,专
看看自己的左心房和右心房,跟原来一样,好了。
虽然昨天觉得挺伤。但不能让它扩大蔓延。
几年前,我对自己说,你可以忧伤,但忧伤仅仅只能停留一个晚上。
好,就这么干。嘎嘎。
在练习画线,画着画着,心里难过,给吃饭打电话。
堵,心里很堵。像所有的毛孔被包裹得严严实实。
吃饭很奇怪这看似很没来由地心情郁闷。
我无法清晰的表达那个时刻的心绪。
母亲大人领着我那83岁的老外婆就这样借看我之名不辞辛苦的来。
母亲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深厚的人,想起去年,她在我舅舅家常住了半年,也没有想起来过来看看这个只有几十公里之外的女儿。
这次毫无预兆的来,自然是有备而来。
昨晚睡不着,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看<喜宝>。里面有句话最令我动容吗。 喜宝总是来回的重复说:我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那就给我很多很多的钱,如果没有很多很多的钱,那么,就给我很多很多的健康也是好的。 这应该是绝大多数女人的心声,女人想要的,首先想要的,最最想要的,不过是很多很多的爱。 可大多数男人永远不会明白。
仿佛每一次我心血来潮到她的空间里去,都有意外等着我。这一次,是离开爱。
看完,心里头觉得难过,打了电话过去。听不出太多的悲伤与绝望。我想,这样的结局早在她的意料中。
她给我的答案是觉
早上醒来,时间还在,不过7点多这样。
厚厚的窗帘隔住阳光却阻挡不了我对时间接近精准的推测,就如同明白自己接下来会感觉空虚。
停止成长,
我想我已经停止成长。这种停止与年龄无关。
面容依旧会一日一日衰老,我无法抗拒这看上去这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只是害怕从此之后我所有做的事情都仅仅是一种重复。
仿佛很久不曾让自己思考过这个问题,但确定我对此疑惑不已。
在QQ空间里,我写过这
龙龙前几天问吃饭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很快就打了电话过来。
话题无非也就是我为什么不上去玩了,事实上我都想不起来我最后一次进江湖是什么时候了。
我推脱说我忙,忙着上课,忙着学画画,以及其它说得过去的理由。
龙龙感慨:都忙。
前两日,从学校回来,手机里有老大的短信,很简单,一如他以往的风格:
在上么?
当然不在上。上的只是网,不是游戏。
他絮絮叨叨的提到一些往日的朋友。
窗外,大雨,喜欢.
应该会有一个安眠的晚上.
开始认为睡觉是件奢侈的事情.
将每个朋友都想念了个遍.
不知道是否能够感应.
慧杰消失了.
貌似很多天前她在我睡意朦胧的时候疯狂叫嚣:
死女人,你敢挂我电话,你从此别再想我打电话给你.
听了,麻木.
终于说:
昨日有友寻来.
聊着聊着,他不无感伤,忽然语重心长:你以前跟着我玩刀剑,后来自己跑去玩江湖,现在玩QQ糖,最近还闹着学.......
画画.我顺势一接.
你说,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才肯收手.
氛围仿佛一下子凝固起来,丧失了生机.
有些东西被说中.
其实我不知道.我无法预测我下一秒会有什么想法或者是否积极的将它付诸于实践,好让我的整个人生仿佛有了意义.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晚上接近11点的时候我的母亲大人打电话过来,也没什么大事,闲闲的说写话,无聊之下的安慰.
我一直在等,也一直没能等到她对我说生日快乐.
买这个碟子大概是两到三年前,买回来看了可能其中的10分钟就搁下了.
也许是当时心境不合适.这一搁就是两三年.呵呵.
今天算是看完了,也不是了了心愿.只是感觉有些东西真的是时间未到,不要着急.
我喜欢安东尼.霍普金斯在片子说的一句话:她不是我初恋,也不是我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她绝对是我最后的爱情.
当你活到70多甚至更加老的时候,你还能如此确定它就是爱情该是件多么需要勇气和决心的事情.
片子伸张的是种族主义,但我更加愿意看它爱情的那条线索.
"吴川,你勾引我老婆,我跟你没完"
昨夜,某女人惟妙惟肖的跟我描绘她家男人响彻云霄的哀嚎.
顿时,我这边笑得花枝乱颤,不可收拾.
这..........这.........这............,不是屈打成招么?咳咳.
其实我是很无辜滴,我哪里有什么魅力来勾引别人呀.但事实上这已经是发生在某某人身上的第三起勾引事件了.我只是后悔没给它们起个编号,以防日后有什么纠纷瓜葛了,我给自己洗罪名,嘎嘎.
曾几何时,也有个男人气势汹汹的打电话过来:你抢我女人,你给我等
连续几天没日没夜,终于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办公室的头头提议聚餐,我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典型的蹭饭爱好者.嘎嘎.
火速跟一个男同事飞车去饭店,开厢,点菜,干练至极.
另外几个同事,确切来说都是男同事随后鱼贯而至,中间还招了一个民间领导来,这个领导以猥琐著称,我们一般称呼他为鸟领导.
一看这架势,我知道,饭肯定比较难吃,比较庆幸的是,不像上次,还加了另外一个更加大的鸟领导.一群乌合之众.
果然没过多久,他们的话题就切到"如何才能生儿子"上来,这个山旮旯,平时没什么消遣,估计多少是拿这个当谈资.平时一棍子打不出个屁的头
2007年04月21日
20点58分33秒
我今天可算是倒了大霉.浑身上下全湿透了,哆嗦得像风雨中的树叶,晚上还得住这里,不知道怎么能熬得过去.在山上爬了一天,现在还饿着.可否致电慰问?
昨天下午,星期天.
玩QQ堂一直下午3点多,呵呵,一直不断的断线不断的登陆,不觉得厌烦,我的耐心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熬到下午三点多,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某种排斥征兆,恶心,眼睛干涩,哈欠打连天,才不得不睡觉.
睡觉前故意把手机调到无声状态,期待自己的睡眠能够持续更为长久,但真的是很遗憾,4点58分,我从噩梦中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我很少做梦,或者我很少记得曾经做过梦.但非常清晰每次能够记得的都关于死亡,暴力,漂泊,逃跑.
呵呵,我们常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么,我这些所思来自于哪
公元2007年4月19日,北京时间21点52分.
一个男子出现.仿若救世主.
如果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我简直要怀疑我是不是要打120请救护车拉我去亚山检查(亚山是这里的精神病院所在地,嘎嘎)
或者,请人来看看我的小戴,它是不是病了,兴许还是什么分裂的.5点多我打开电源时,居然发现它的显示屏的电源开关是好的.变态吧.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之特长,就是认为不正常的东西是正常的,而一旦正常了,那肯定就是出问题了,要不,它怎么自己就好了捏,昨天晚上这家伙还死都不肯让它切它的电源来着,今天它就能这么自动自觉.又不是感冒.有问题.
迷糊中
下午5点16分,尚且弥留在与周公纠缠不清的阶段.
恍惚中听见两个女声呼喊我的名字,一尖一厚,某首旋律做背景,生生不息,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
起来,脑袋晕晕的.将头发盘起,穿着睡衣就出去了.
惯性的拿起我的紫色小花大碗,装饭,背着一身西下的阳光便开始咀嚼运动.
干而硬的米饭,有点折磨我这两天被杨梅侵蚀的牙齿,给我漂亮宝贝碗加了半勺汤,解放了我长得个性的牙.
猪脚上的毛没有去干净,稍稍让人觉得吃起来有些心里不舒服,看来,